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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洛云稳住了，才没有再次出丑。
画色回道：“我当然是……人？还是……鬼？”
洛云惊讶的瞪大双眼。
这年头居然还有不清楚自己是人还是鬼的生物？
不！
肯定是她碰到精神病了！
不然，怎么可能连自己是人还是鬼都分不清楚？
可惜了这张俊脸！
要是她能有张这么好看的脸，想要东山再起，绝非难事。
“你连你自己是人是鬼都清楚？”洛云想了想，“我怎么敢相信你的话是真是假？”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的这张脸，只有我能帮助你！这个机会，你要吗？”
对于洛云的质疑，画色不怒反笑：“人活着大多都是为了这张皮。没了这层皮，不配做人！你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吗？”
“你……”洛云气得想要动手打人。
画色的话说的实在是太难听了！
“就算有了你这张漂亮的皮，未必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人！”洛云不服气的反驳。
“那你之前有成为一个合格的人吗？”画色反问。
洛云思索了一会儿，认为自己没有达到心中的目标，反而成为了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哪里还叫“人”呢？
活得还不如一条狗！
“好吧！你赢了，我说不过你！”洛云心不甘情不愿的败了阵，“但是，我不会相信你的胡言乱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