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清禾和楚或找到了一处废弃驿站歇息。
“嗷”
清禾很苦恼,因为楚或又生气了。
小崽子一直扒着她的手不放,但就是一句话都不说。
如果是因为她没有及时带他走,清禾认为自己没有做错,小宝贝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跟他解释这么多他应该能够听懂。
那又是为什么呢?
清禾长叹一口气,崽崽怎么年纪轻轻(误)就是个小闷骚啊,每次生气了都不说为什么,她只能猜猜猜猜猜,猜错了小崽子就会更生气,更不愿意开口,如此循环往复,没有结果。
在第十次哄崽失败后,清禾只好找伊丽莎白号嘤嘤嘤:“阿白,我好难啊我根本不知道崽崽到底在想什么”
“你惯出来的。”伊丽莎白号表示谁宠的谁受着。
清禾开始反思——自己平时有惯着楚或吗?反思的结论是并没有,小崽子不生气的时候很乖很乖,其实生气了也很乖很乖,只是不爱和她说话而已。谁不喜欢这么乖的小孩呢?
楚·乖小孩·不爱说话·或默默地看着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清·直女·禾,炙热的目光从她的还未卸下红妆的脸庞上一寸一寸碾过,说不明道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
好看,清清,很好看。
可是他分明看到,她的白凰羽衣和那个少主的白凤羽袍款式相仿,就像是
就像是一对璧人。
对,璧人。
他偶然从清禾淘来的话本里看到的描述:
“花前月下,恰逢公子如玉,佳人如期。何清与少主,俊儿俏女,真真是一对璧人。”
清清说,话本里面的何清说的不是她,话本里的少主也不是晏羽行,他知道话本里的故事是假的,但是,但是
她身上有他的味道,那是共处一室,亲密接触后才会沾上的味道。
晏羽行是不是碰了她?晏羽行碰了她哪里?
被易容神器染上的黑似乎有些褪色,破碎的猩红色漫上眼眶,像是下一秒就要溢出血来。
清禾不懂自家崽崽在心里的这么多弯弯绕绕,她决定以实际行动证明,她认错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