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能这么对自己爹的,也只有朱厚照了。
这个张元锡怕不是假的?
礼部和刑部分别执掌礼法和律法,弹劾他,也无可厚非。
但更令他在意的是,张元锡竟向他通报。
严成锦略微掀开一点点轿帘:“为何向本官禀报?”
张元锡略微低下头,不想回答。
“学生……学生是良乡的化学工程师。”
“……”严成锦。
本想问一句你爹知道吗?可见张元锡一脸被抓奸在床的羞愧样,定然是不知道了。
就像后世有名媛圈,京城也有公子哥的圈子。
受谢丕和李兆先等人影响也不奇怪,
毕竟,理科比起考科举要背的四书五经,有趣多了。
“去良乡理学院之事,自己与你爹说吧。”
良乡理学院最不待见的,就是张元锡这样的公子哥,当爹的一个个咋咋呼呼。
他们本意是望着子承父业,能在朝廷混一官半职。
若知道儿子不务正业,定又要把账算在他头上。
这样一来,迟早会逼得官员联合起来,请乞封闭理学院。
张元锡咬着嘴唇:“学生……学生谨遵大人教诲。”
次日,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