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喜欢她们？”摄影师三十多岁，直男青年，对小姑娘的心态完全没有把握，注意到助理盯着两位新人眼睛都不眨，忽然想起这个助理追星迷妹的身份，伸手推了一把助理：“要签名要合影，可以现在去要，等会开始工作的时候，不能走神。”
“我能要？”
“他们性格都很好。”摄影师回道。
合作之前，摄影师对合作对象也有一点点了解，安排拍摄的客户是两对新人的母亲，按照两位母亲的说法，四个人性格都很好，两个女孩子性格开朗，两位男士个性稳妥成熟，所以他才敢让助理去要签名合影的。
万佳佳觉得，自己职业素养不行。
明明这个时候，应该公事公办，但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脚。
“你，你们好，我是你们的粉丝，能不能给我签个名。”
万佳佳出声的时候，苏婵和正在和傅君然聊着沈总在国外的黑历史，听到声音，两人同时回头，一眼就看到站在旁边一脸忐忑的小姑娘。
“签在哪？”傅君然笑着问小助理：“你好像没拿能签名的东西，你看我们两个人，穿着婚纱，连个兜都没有，纸笔都没有呢。”
“有眉笔。”苏婵指了指化妆师的箱子。
“那纸呢？”傅君然问。
“我带来的装备里好像有个手帕。”苏婵开始翻自己的东西，然后真给她翻出一个手帕来，递到傅君然面前：“来，签吧。”
“光名字？”傅君然问。
“还可以写祝福语。”苏婵回道。
“你要什么祝福语？”傅君然转头问万佳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