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不合作的只有一个小白莲，对面的白月光还是挺上道的。只看到端着温柔人设的白月光轻轻叹了口气，接过侍者递过来的手帕，随便擦了擦身上的果汁，拉住身边的两个小姐妹。
“没想到，南总身边竟然会留一个这么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平时一定粗心大意的吧，难怪学历不高。”
“我去，这女人多大的脸！”世界意志暴躁了。
“脸是挺大的，有跟她相关的资料么？”苏婵问世界意志。
“没有也得有啊，你等等，我去给你找资料。”世界意志说着就去找资料了，而且速度极快，两秒之后，苏婵面前就多了白月的资料。
“嗯，二十六岁，毕业于……”苏婵盯着学校名字，看了半晌也想不起来是哪个学校，打开手机搜了一通，发现是个国外的野鸡学校。
“就这？”苏婵没忍住吐槽。
“这是她从小到大的成绩单。”苏婵吐槽还没结束，世界意志又列出一系列资料，苏婵扫了一眼，发现白月光成绩也就一般，别说苏婵了，就是小白莲都能甩她八条街。
“这姑娘是哪来的自信嘲讽小白莲的。”苏婵忍不住沉吟。
“海归的自信呗。”世界意志哼了哼。
海归的自信，苏婵无力吐槽。反正她没当过海归，不知道这种自信代表着什么。她顺势看了一眼对方的职业。
“嗯哼？演员？她不是商学院毕业的么？”一连三个问题，问出了苏婵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