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刻，苏寒终于开口，让任清欢那柔弱的身体，微微一顿。
“你在坚持什么？”苏寒看着她。
任清欢抿了抿嘴，绝美的面庞上面，露出令人心颤的凄然。
“我要救你。”
片刻之后，坚定的话语，从任清欢嘴里传出。
“你喜欢我？”苏寒忽然道。
任清欢没有回答。
“若不是，那就此刻放手！”
苏寒咬牙道：“现在进行恢复，加上沈家的人已经到来，天山阁还有回转的余地，不要在我身上，葬送了整个天山阁的近千万生命！”
存活，或者死亡？
苏寒会选择的在，自然是前者。
他没有多么的大义凛然，没有多么的仁慈，要用自己一个人的命，来换取天山阁所有弟子的命。
但此时此刻，被禁锢的，是自己，而不是那些弟子！
纵然任清欢真的走到了自己面前，苏寒也知道，那宇文成银，不会放过自己。
既然如此，那任清欢还在坚持什么？
尤其是，当看到任清欢脸上那种坚持的时候，苏寒心中，就没来由的一阵心痛。
就好像……
好像上一世的时候，自己曾被柳家的人瞧不起，曾被追杀到天涯海角，可柳青瑶，依旧是跟随着自己，不依不饶！
此刻的任清欢，跟那时候的柳青瑶，真的很像，很像……
一样的美丽，一样的坚定，一样的柔弱，一样的……令人心疼。
“轰！”
任清欢一件接着一剑，欲要将面前的手掌轰灭，但她的气息，越来越弱。
“放手吧……”
苏寒轻轻的吸了口气，盯着任清欢，轻声道：“我不愿意看到……你被戏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