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吗？”陈曦抬头望着房顶。
谁记得这种小事？不过刘备一提，陈曦就觉得自己当初确实应该是有的，毕竟第一批建设的时候有一些确实属于私人的。只是没有文书地契什么，话说那个时候谁注意这些。当然现在也没有人会去询问陈曦有没有。
“记得当初你建的时候第一批是有的，你还记得是几号窑？”刘备作出一副思虑状。
“开始烧的第一批也就是茶盘。杯具，茶壶这几样东西，成品只有几个，然后你带我一起去看的成品。”刘备开始回忆当初第一次的情况，陈曦也在一旁点头。
“我想起来，你是二号窑，那次出窑的时候，第一个窑烧出来全是废料，我记得你还说‘还好不是我的玻璃窑。否则亏得连成本都没有了’，结果回头工匠就来报二号窑也全是废料。”刘备哈哈大笑道。
“好像，确实是有这回事……”陈曦不太确定的说道，幸灾乐祸这种事情他没少做，“哦，那二号窑就烧整块的玻璃板，烧完制成镜子全部卖掉，补贴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