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无目地的不知道走了多久,陌生的胡同家家户户灯火已亮了,他这才发觉天已黑透了。
路人各自往自已的家中赶去,或有父母迎接,或有妻女点亮灯光等着他们归家。
而他现在在帝都没有家,唯有对云九姬的求而不得,还有联同家族丢给他沉重的包袄,在陌生的胡同迷失了方向!
迈着沉重的步伐,不知道又兜了多少圈,终于回到了李耿的家,李耿此时正提着灯笼站要门槛边等着他。
见他回来,他什么也没说,只笑了笑与他一同进了屋。
此时无声胜有声,白元修已没那么失落,至少帝都还有一个人牵挂着他,始终有一盏灯为他留着。
第二天,商祈向李院长如实禀报了学侍仆裴仁的事。
李院长沉吟片刻,抚摸着花白的胡子,执起笔写了一张公示递给商祈。
“拿去贴起来,裴仁现在已不是中宗学院的学侍仆了,学院已是轻罚了,就看在死去的云将军的面子上!”
商祈略略过了一眼,笑道:“是,师父。”
公示一贴,众学子阅毕,见调查结果是玄一部的学侍仆粗心把课业纸条弄丢了,让这些好事的学子有一丝落差!
他们还以为是哪个学子要倒霉了,连带家族也跟着受损,给果却是区区学侍仆惹的风波,瞬间他们没了热闹可瞧,众人均生出了几分失落!
学侍仆裴仁见自己被学院从轻处罚,只逐出学院并未连累家眷,不由喜极而泣!
时间就这么不紧不慢到了十一月。
沐休日,欧阳靖派人请云九姬朝阳酒楼一敘。
略略收拾下,云九姬带着春桃赴会。
被仆人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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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一间包间,云九姬见欧阳靖旁边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长相与欧阳靖有几分相似,不由吃惊!
欧阳靖的几位亲叔伯们已派到了别的省坐镇,帝都由他父亲亲自坐镇,年龄,相貌地点都对的上,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位便是欧阳靖的父亲,现任欧阳家族的家主——欧阳富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