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虎……”
被柳十三安排负责跟踪盯梢玄组成员，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
柳十三不敢置信的，隔着电话反问的时候。
电话另一端传来的，不是一个人的肯定回答，而是一阵争吵声。
本就心中疑惑，整个人都不好的柳十三，听着电话内的声音，整个人更加懵逼了。
“什么猫？什么虎的！”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给我说清楚点。”
实在有些不懂手下的话，柳十三除了大声呵斥，让对方详细解释外，还能说什么。
“别吵了，柳组长生气了。”
“柳组长，事情是这样的……”
柳然语气不善，电话另一端的人，知道他这是生气了。
让同伴不要再吵，他将自己看到的事情经过，讲给了柳十三。
通过对方的讲述，柳十三不光知道了柳家药厂发生的事，也知道了二人争吵的原因。
盯梢的人会争吵，主要原因是他们两个都没有看的太清楚。
他们虽然一直在盯着柳家药厂内发生的事，可为了不被人发现，距离的很远。
加上二喵猫头变虎头时的所在位置，算是二人盯梢的盲区，他们只能隐约看到里面发生的事。
所以他们才会因为杀掉张龙等人的，是虎是猫一事，产生争吵。
“竟然会有这种事，柳家隐藏的秘密，还真够多的啊。”
“你们继续盯着，不过这回你们要带上记录设备，一旦柳家药厂有什么不对，就给我记录下来！”
是猫也好，是虎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