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对不起，一句没关系过后，纪扬和苏弱水便只是望着彼此，谁也没有说话，这令整个客厅，都陷入到了有些诡异的安静之中。
时间流逝，一分一秒的过去，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苏弱水开口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那个，我有件事想问你，你可以回答我么？”
苏弱水纠结的看着纪扬，咬着自己的嘴唇，一副想问，但又不知道该不该问的样子。
“想问什么，你就问吧。”
“至于能不能回答你，得看你的问题是什么。”
问，是苏弱水的自由。
回答，是纪扬的权利。
纪扬觉得，苏弱水问自己这句话有些多余了。
复杂的眼神消失，纪扬一脸认真的看着苏弱水，等着她发问。
“你是武者还是修真者？”
虽然纪扬的话中意思，是未必会回答自己的问题。
但苏弱水还是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身在林市的上层圈子，苏弱水听说过的东西，远比普通人要多。
武者和修真者，她从未真正的见过，却听别人说过很多次。
那是一群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力量，科学无法解释的能力，神秘且强大存在。
纪扬表现出的能力，便和她曾经听说过的武者和修真者很像，都不是属于正常人的能力范围。
“本尊乃是无上圣尊，怎么可能是那些垃圾。”
苏弱水的问题，纪扬并不觉得意外。
接触了几天下来，知道了自己所做的几件事，苏弱水不可能不好奇。
她就算今天不问，总有一天也会问的。
可那些在苏弱水眼中认为很强大，很神秘的武者和修真者，在纪扬眼中不过是垃圾一般的存在罢了。
“垃圾？”
纪扬的回答，让苏弱水直接懵了。
她想过纪扬不会正面回答自己，或者直接不承认。
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纪扬会给出这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