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效忠过，哪来背叛？”王小黑如剥鸡蛋壳一般剥开地瓜，金黄色的烤地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你个白眼狼，你忘了，你欠了高利贷被东华的人追杀，是谁借给你钱？是谁替你摆平的？”
“水哥，我不赌的，一个不赌的人要输几百两银，我很不容易了。”
“那你妹妹被马撞伤，是谁替你出头？我顶着被霜花堂砍的风险帮你，你都忘了？”
“那个不是我妹妹，但我替那一家谢谢水哥的侠义凛然。”
于得水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还有，那天我被南明毒手请的杀手刺杀，你想都不想的跳出来替我挡刀，差点没命……”
“那一刀是我砍的。”苏牧抬了抬眼皮，冷冷的说道。
水哥愣愣的看了王小黑和苏牧许久，最终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你们想要什么？开条件吧。”
苏牧吃完地瓜，拍了拍手，“我哥苏城的下落，你知道吧？”
“苏城？”水哥眉头一皱，看着苏牧的脸突然舒张开了，“我想起你了，你是苏城的弟弟苏牧！好小子，比你大哥有本事啊。”
苏牧闪电般的出手，瞬间封住水哥的下身几个大穴。
“你……你想做什么？”
“我不想听到除了我提问之外的废话。按照惯例，你一开始肯定不会正常交代的，所以先让你体验一下我的刑讯逼供方式。
你要觉得还行就叫的惨烈一点，要觉得就那样我一定好好改进。”
话音落地，手起刀落。
“啊——”
房屋微微颤抖，久无人住的废气工坊之中早已积满了厚厚的灰，伴随着房屋的颤抖，灰尘顿时如大雾一般弥漫开来。
苏牧和王小黑揉了揉耳朵，过了许久还嗡嗡的呢。
“失算了，没想到水哥竟然还练过狮吼功。”
“据我所知，并没有，水哥这一声纯粹是叫的大声而已。”王小黑上前，啪啪啪几个巴掌将水哥再次扇醒。
“水哥，愿意配合了么？”
“愿意，愿意……别砍了……千万别砍了，你要问什么……我都说，我什么都说……”
“我大哥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