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意晚说不清自己现在和沈昭之间是什么关系。
沈昭会给她打电话，出差会跟她说，还会给她带礼物。
两人几乎每天都会联系。
至少，不像是要离婚的关系。
乔意晚轻叹了一口气，挂断电话，在床上滚了两圈。
决定先睡一觉。
昨天晚上在看到那份离婚协议书后，有点失眠，没有睡太好。
待会还要见沈淮扬，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还有，她以前和沈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关系？
*
下午四点半，乔意晚跟黎家的人打了声招呼，便开着车出了门。
她这边一动，在暗中观察黎家一举一动的人也动了。
白色的路虎后面，一辆不起点的大众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