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虎很憋屈。
他觉得自己此刻的状态就像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陈桥生那张看似八风不动,实则内心笑成一朵菊花的老脸,令赵小虎有种一鞋垫子拍在他脸上的冲动。
这世道规则秩序才刚改变,自己才刚刚返老还童,就骤然遭此大劫,简直要命。
他斜睨了一眼那个白衣僧人,更是怒不可遏,咱俩根本不熟好不好,就算不能相敬如宾,也不能悍然将自己剃成光头,下次毒手,简直……
没素质!
木已成舟!
剃了就剃了吧,当主持也行,你特么关在藏经阁每天看十本经书,不看完不给饭吃又是个神马操作?
“这孩子不会魔怔了吧!”陈桥生有些担忧。
赵小虎狠狠的瞪着他。
陈桥生摸了摸赵小虎的光头。
赵小虎还是瞪着他。
“咦,这孩子不会傻了吧!”陈桥生疑惑。
赵小虎眼睛瞪得更大,你特么长点心好不好,老子显然是被控制了说不出话呀!
这一下陈桥生明白了,将目光投向身前的白衣僧人。
“佛门清净地,主持一定注意……素质,特别是没曰……没那啥的话,是不能说的,不然,不仅每天要看十本经书,还要将你吊起来打。”白衣僧人说道。
吊起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