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祁忱冷哼了一声,面对沈芜的质问,一点都不觉得有压迫感。
某些人,并不适合反客为主。
薄祁忱挑起沈芜的下巴,再次朝着沈芜逼近,“这么能耐啊?”他声音懒洋洋的。
沈芜在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嚣张和威胁。
他好似在说——既然这么能耐,那要不要别的地方也能耐能耐?
沈芜沉默。
“是不是我的宝贝,试试不就知道了?”薄祁忱勾着沈芜的腰。
沈芜立刻推开薄祁忱,“不生气了是吧?不生气了就开车回家,在路中央干什么?马路是你家的?嫌命长?”
薄祁忱勾唇,丝毫不在意,他问:“马路我家的。”
“嚣张!”
“就是嚣张,怎么着?”
“薄爷,做人偶尔还是得讲点道理。”
“鬼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