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芜是亲眼看着120把沈凝拉走的。
警方来的时候墨尘去录的口供。
“自杀。”墨尘微微笑，语气坚定。
警方盯着墨尘看了一会儿，“确定自杀？”
“警察叔叔，你看我，才不到二十岁，我能撒谎吗？”墨尘眨眨眼，一脸乖巧可爱的模样。
警方不语，墨尘态度极好，“警察叔叔，她真的是自杀。与其你来查我，还不如好好查查她呢。”
“我给你算算啊，十岁就把自己的亲生爷爷推下楼，十几岁开始就在学校组织校园暴力，十八岁就把自己的姐姐给推下楼，听说在外面还干一些——”墨尘摆弄着手指，正说着认真，话还没说完，就听警察道：“好了。”
墨尘挑眉，嗯？
警察手边的电话忽然响了，他看了墨尘几眼，道：“确定保他出去？”
“确定他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