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军往后退了两步。
沈芜冷眼睨着他，声音冷清，“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你对姐姐都做过什么。”
“我能做什么？她不听话，我教训教训她罢了！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的死你还要怪到我身上来了？”成军不满的看着沈芜，言语里都是推卸。
沈芜挑眉，“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搞笑！职场向来残酷，接受不了我们就是雪花？！”成军咬牙切齿的。
他不认他欺负过沈暖。
他更不会承认，他根本没把沈暖当过人！
他喜欢把这些未经世事的小丫头踩在脚下欺凌的感觉！
他喜欢当这个店长，因为店长可以指使她们做任何的事儿！
甚至，在他的店里，不止有一个沈暖！
还有无数个沈暖！
“你所谓的残酷，就是把她们的尊严踩在脚下，无缘无故克扣他们的工资？”墨尘拧眉上前，一脸恼火的表情，分分钟都能把成军撕碎了似的。
成军是看到了墨尘战斗力的，这会儿站在墨尘的面前，多多少少有些心虚。
他盯着墨尘看了一会儿，转过头，“我可没有干这种事儿！”
闻声，沈芜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多了一丝戏谑的情绪。
呵，没干过这种事儿。
“墨尘，照片给他看看。如果成老板看不清，就把视频直接送到警局，让警察看看！”沈芜清冷着声音，像一把冰刀，击穿成军最后的防护。
警察！？
这臭丫头，玩真格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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