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祁忱懒懒笑了一声,他点了一下沈芜的头,靠的越发的近了,声音都变得缱绻暧昧,“心疼我?”
电梯虽不小,但也不大。
这样幽闭的空间里,能清楚的听到沈芜的心跳。
沈芜必须承认,在面对这样的薄祁忱时,她是控制不住自己的。
“嗯?”他嗓音闷闷的,非要听出个究竟来。
沈芜便给他个究竟。
“心疼薄爷明食人间烟火,却总被别人说是个没心的人;心疼薄爷明明是外人所谓的王,却在前辈面前被踩在脚下也要保持风度。”
沈芜上前了一步,双臂不由得挂在薄祁忱的脖颈,她神色认真,温柔。
“薄爷要风度,要形象,要谦虚,那这坏人,不如以后都由我来当。”沈芜瞧着他,眼眸饱含认真,“薄爷你说,行不行?”
薄爷沉声笑的温柔,他问她:“小丫头想替我独当一面?”
“薄爷都能为我撑伞,我又为什么不能为薄爷独当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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