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葛明德愣了一下,反问道:“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听闻,秦之豹在京城的时候,他跟葛斌的关系甚好,如此猛将,就这样死在沙场上,岂不可惜?”
葛明德深深地看了一眼裴熙柔,没好气的说道;“我倒是想把他拉过来,可做得到吗?既然不能为我们所用,那尽早除掉他,才是上策。”
“啧啧啧......”
裴熙柔闻言,一阵的咂舌,笑着说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葛先生果然是深明大义之人。”
“哼!”
对于裴熙柔的讥讽,葛明德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既如此,那就让那一万人动一动吧。”裴熙柔没有继续撩拨葛明德,而是正色道。
“那我去?”葛明德试探性的问道。
裴熙柔却摇摇头,说道:“不用,已经有人去了。”
“何人?”
“窦斌蔚。”
“哦,那就没我什么事儿了,我回去了。”
说完这句话,葛明德也不等裴熙柔再说什么,转身就走。
从始至终,燕王李刚就像个傀儡一般,目光始终落在棋盘上,根本没有说话。
在葛明德走后,李刚已经把棋盘上的棋子收拾完,盖上棋盒之后,他这才抬起头,看向眼前的女人,缓缓地开口道:“你们这是自寻死路。”
“你们?不,是我们。”裴熙柔纠正道。
“呵呵......”
李刚笑了笑,不知道是苦笑,还是讥笑,没有再说什么。
裴熙柔站起身,看了一眼李刚,淡淡的说道:“有些事儿,可以知道,但最好别说出来,对你对我都好,你觉得呢王爷?”
“明白了。”李刚叹了口气说道。
“明白就好。”
说完这句话,裴熙柔也转身离去,只剩下李刚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桂花树下,仰起头,看着绿意葱葱的桂花树,嘴唇蠕动,似乎在说些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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