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九天玄女相视一笑。
“第一个问题，诸天神位独立存在，但神的意志有无数份，就像人的思想，可以有无数个念头，这就是意志的前身。我们都是九天玄女的意志所化，当然能多个一起存在，我们代表的是九天玄女的不同意志，既为一体，也是独立。”
“第二个问题，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暂时不能告诉你，你可以把我们当成多胞胎姐妹，也可以把我们当成是同一个人，随便怎么理解都无所谓。”
“第三个问题，大姐帮你自然有她的理由，等你有机会自己去问她吧。”
“最后一个问题，你的前世是一块石头，所以今生的你傻得像顽石，还好你有点悟性天资，要不然大姐早就把你回炉重造了。”
两个九天玄女一人一句回答汪大龙的疑问，她们好像有着独立意识和独立情感，很难让人把她们看成同一个人格，这分明就是两个不同思想的人。
不过她们长得一模一样，这又令人难以区分，给人一种极度矛盾的错觉。
“玄女大人，如果没什么事情，你放了我好不好？我还要回去加班工作呢。”锅巴恳求。
“你暂时哪里也不许去，给我老老实实呆着这里，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九天玄女1号严声威胁。
“好好好，我哪里也不去。”锅巴无可奈何。
“你别愣着发呆啊，继续召唤神仆，把灵魂晶石都用掉，快点。”汪大龙身后的九天玄女2号，拍拍他的肩膀提醒他。
与其说是一种提醒，不如说是威胁更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