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种任务不是主线,那就是可做可不做的意思,遇上了再说吧。
白毛团子没有得到钱细细的准确回答,有点惴惴不安,也不敢说话了。
钱细细如同往常那般把家里的家务都处理好,没有引起两个人的注意。屋子里的李何氏正每天都对李清玄进行劝说纳妾任务。
钱细细觉得这是个机会,找了一个李何氏骂原主骂的正起劲时候推门而入。
“我的儿,你怕不是被那狐狸精迷了心智!像你这样的年纪,孩子都能下地了,如何就娶了她三年不下蛋!”
“她可不能毁了我儿子的一生!我看她就是不怀好意,存心要让我们李家绝后!这个贱人……我迟早有一天要拉她去沉塘!”
吱呀一声木门摇摆,李何氏嘴里的话顿时堵在喉咙,被正主抓住嚼舌根的尴尬定格在脸上不足两秒,李何氏又对着钱细细破口大骂:
“做什么走路不带声的,想吓死我啊!你这贱皮子,外边的活都干完了吗!家中缺钱不知道吗?!若是没事干了就去刨地,刺绣,换些银钱补贴家用!”
“也不知道你那脑袋生来有什么用,这都要我教你吗?!你若是不做,我便让儿子休了你!换一个更听话能生娃的媳妇回来!”
李何氏清楚,这女人是无论如何都离不开自己的儿子,故此才会如此大胆,动不动就把休妻另娶挂在嘴边。
原主一心只想报恩,当然会忍受李何氏的百般刁难,做一个十全十美的好媳妇。
但钱细细可没有自虐的倾向,明知自己遭遇的一切都是李清玄的算计,怎么可能还愿意留下呢?
“好啊,那就休了我吧。”钱细细打断她的话。
就算不提休书,钱细细也是要找一个理由离开的,现在正好,理由都用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