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打断道。
“我很抱歉，韦恩老爷，但我认为这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哥谭需要你，但需要的是你的资源、人脉、智慧，而不需要你的生命！”
“哥谭真正需要的是布鲁斯·韦恩，而不是蝙蝠侠！”
阿尔弗雷德很激动，他现在已经白发苍苍，尽管他只是一名管家，但布鲁斯是他一手抚养长大。
在布鲁斯的心中，阿尔弗雷德几乎已经等同于父亲的地位。
同理，无妻无子的阿尔弗雷德，早已将布鲁斯视为自己最在乎的人。
“瑞秋说过，当有一天哥谭不在需要蝙蝠侠，就会回到我的身边，但是她死了……”
“阿福，你知道瑞秋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八年来，哥谭是不需要蝙蝠侠了，但我也失去了人生的意义。”
“你不能总是停留在哥谭！”
阿尔弗雷德突然变得严厉起来，这让布鲁斯回想起了父母死后，阿尔弗雷德教导自己的时候，那时阿福也是如此的严厉。
“看看这个世界，你会发现无数的美好，你还记得在一切发生之前吗？在蝙蝠侠诞生以前。”
“你离开了哥谭，消失了整整七年之久，我从来就不希望你回到哥谭，因为你对这里的记忆只有痛苦。”
“别说了，阿福！”
布鲁斯突然大吼道，吼完他就后悔了，但他什么也没说。
“帮我预约一家医院，明天去检查一下我的腿，看看还能不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