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佑回忆起在看守所里，叶明晨那张憔悴不堪的脸，不过这么短短几日，他已经没了从前贵公子的模样，变成了一个颓废的囚徒。
他问了故凝月从前的性格跟习惯，想从他的对话里找出一些可以证明故凝月在骗自己的证据。
可是听过叶明晨的话以后，他却更加动摇了。
现在的故凝月跟从前的故凝月简直判若两人，甚至连助理给自己的信息，都渐渐偏向了故凝月。
“你希望我听到些什么？”凌天佑看着故凝月那张俏脸，不知道怎么，自从她告诉自己说的那些话以后，他就觉得眼前的女人变的陌生了起来。
似乎几个月的亲密无间，都在这一天分崩离析。
这种感觉，让他平生第一次生出了一种叫做惶恐的情绪。
她告诉自己这些是为什么，是为了离开自己么？还是说，离开自己，好跟别人在一起？
故凝月看着凌天佑，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道：“都好，我只在乎你相不相信，其他的，我不在意。”
或者说，他不相信自己也没关系，只要他确定喜欢的是自己就行了。
想到在沈家，沈含音对自己说的那些话，故凝月看凌天佑的眼神忽然变的沉重了起来。
“是么？那如果我说不相信呢？”凌天佑嘴角微微扬起，“你会怎么样？”
故凝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挺直了背脊站在他身前道：“不怎么样，我只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只要告诉我答案就好了。”
“什么？”凌天佑来了些兴趣，想看看在这种情况下，凌天佑会问出什么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