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金东升，原本的杀意在这句话之后，竟然松了一层。
“好，我给你一个机会。”金东升露出了一抹笑意，满面的鲜血让这个笑容看起来格外狰狞：“不过……前提是你能活过今晚！”
“你们几个在这看着他们，剩下的人跟我走！”
拍了拍马强的肩，金东升转身带人离开。
故凝月看了一眼拄着拐棍，连忙向马强挪去的老人，摇了摇头也跟在金东升身后离开了。
出了巷子，金东升脸上的血已经被擦拭的差不多。
“这一次，谢谢你了！”
将染了血的帕子重新塞回口袋，故凝月不由有些意外：“洗不掉了吧？”
金东升一愣，“什么？”
故凝月指了指他口袋里的帕子：“这个材质的帕子，染了血就洗不掉了吧！”
金东升没想到她的关注点在这上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女朋友送的，洗不掉也不能扔。”
今天本来出来之前还带了一块帕子，但是刚刚伸手摸的时候，不知怎么拿出来的是这一块。
只是已经擦了，也就只能这样了。
故凝月看着金东升道：“看来你很喜欢她。”
不知道是哪家的女儿，能有这个魅力让金东升放在心上。
也不知道这个女孩，如果看见了金东升刚刚的行为，是否还会愿意跟他在一起？
金东升点了点头，“她是个大学老师，人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