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次找花凝灿，在这之前她一次也没用过这个人。
本来以为要等很久才能得到回答，没想这一条发出去没有多久她就得到了回复。
“凌总今天似乎不太高兴，在开会的时候连着训斥了两个经理。”
果然，对于自己的行为，凌天佑生气极了。
但是仔细想想，他调查自己在先，连一点隐私都不给她，这件事也很过分呢！
可能除了调查了自己的师父，连原主之前所有的一切都被她调查了个遍吧！
只是可惜，原主的过往，实在有些可怜。
凌天佑对她，应该也生出过一些恻隐之心？
这么想着，故凝月又问了一句：“他有说什么不奇怪的话吗？或者，他给什么人打过电话？”
花凝灿：“这个，好像没有。少夫人是跟凌总吵架了吗？”
故凝月沉默了一会儿：“没有。”
这怎么能算吵架呢！这分命是凌天佑单方面生气。
故凝月放下了手机，心里已经开始琢磨回去的时候给自己挑坟地了。
浴室的水声不断，放在桌上的手机却忽然传来了一声提示声：“叮咚——”
屏幕亮起，上面弹出了一条微信提示：“锐弦，你陈叔叔家的女儿前不久回国了，我把她微信推给你，你们聊一聊。”
故凝月心头一跳，姓陈，刚回国，是陈蕊！
不知道为什么，故凝月心里立刻就锁定了她。
果然，没过一会儿，一个名片推荐就弹了过来。
故凝月看了一眼，头像正是陈蕊的脸。
还真是她啊！故凝月嘴角不知道怎么，竟然露出了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