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故凝月一脸寒意的样子，陈老哈哈一笑，“我又没说是你用得上，我说的是……算了，以后你就知道了。”
故凝月虽然不懂陈老在说什么，但是只要被下咒的不是自己，那怎么都好。
“说说吧！怎么拿到的血玉？”陈老伸手将杯子用热茶烫了一遍，不知怎么，那里面黑色的污垢竟然在这滚茶的浇灌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也不知是这茶有特别的功效，还是陈老又做了什么。
故凝月看着陈老道：“跟林锐弦做了一个约定，然后他就把血玉给我了。”
陈老将杯子重新放进盒子，合上了木盒，重新放在了桌子底下：“你难道就没想过，他为什么会变化这么大，把血玉轻易交到了你的手上？”
故凝月想到这个也有些不解的地方：“他跟我，算是老相识了。我曾经，救过他。”
陈老抿了一口杯中的茶：“你是说前生吗？”
故凝月猛的看向陈老：“所以，陈老你也早就知道我……”
陈老打着哈哈：“我开个玩笑，不用那么当真。”
故凝月：“……”
您这个样子，可不像是在玩笑。
而且她确定，陈老对自己的身份一定有了解。
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陈老大概就知道了什么。
为什么陈老不肯把这张窗户纸捅破？
故凝月想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没有忍住心里的疑惑：“陈老，对于我，您到底都知道些什么？不如都说出来吧！毕竟，除了您以外，已经有一个林锐弦知道我是谁了。就别藏着掖着了，您这样弄的我十分难受。”
陈老笑了笑，小孩子，果然沉不住气。
“你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决定。”
又是这个回答，故凝月问：“那陈老觉得，我现在的选择是对的吗？”
她在凌天佑跟林锐弦之间，选择了林锐弦。
为了这块血玉，为了自己不变成疯子，她只能这样。
但是如果没有这些，她还是更愿意跟凌天佑在一起。
陈老看着故凝月的眼睛，神色平静道：“每个选择在某一个时刻都是对的，但是这个选择造成的结果能不能让你开心，会不会让你后悔，就不得而知了。”
故凝月叹了口气，说了跟没说一样。
“得嘞，当我没问……”
陈老哈哈一笑，中气十足：“算了，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给你个提示吧！”
故凝月一瞬间亮了眼睛，“您请说。”
“我问你。”陈老道：“林锐弦在这之前，应该对你都没有什么怀疑吧！你们的相处，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故凝月仔细的回忆了一下，“除了说我像他一个故人，别的都没有什么了，相处下来也还可以。”
就算像他口中的故人，也全部在她的计划之内，并不影响自己的原本的计划。
陈老继续道：“这就是了，那你应该想想，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你的，为什么会把血玉给你？据老头子所知，那小子能力可不一般！他对你也用了这种能力，并且是在用了这种能力之后才把血玉给你的，是不是？”
话说到这里，故凝月已经百分之百的确定，陈老知道自己不是故凝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