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站起身，连带着凌天佑都没有继续坐在座位上：“陈老。”
陈老点头示意，目光落到故凝月身上的时候，眼神却忽然闪过一抹亮光。
“陈老，请坐。”这是凌天佑特意为陈老留的，陈老也没有推辞，扶着拐杖坐下了。
坐下前，又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故凝月——有意思，这H城，还有这样的人物？
第一幅画是茜茜公主的人物相，每一笔都花费了画师的心血。
连故凝月这样不太赏画的人都觉得画上的人好像有血有肉，鲜活得像一个真人。
凌天佑看了她一眼：“喜欢？”
故凝月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嗯！”
“五百万！”凌天佑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一瞬间让整个画展都安静了下来。
故凝月瞬间回过神，惊道：“你干嘛？”
凌天佑没有理她，继续往上叫着价格。
最终这幅原本起价其实只有两百万的画，以一千万成交。
听着那滴的一声过后的‘消费一千万’，故凝月只感觉自己好像突然患上了心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