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丹生一张脸由红转青再转黑。
实在忍无可忍地将视频关掉,就这?
拿两个番剧就想过来糊弄他?
门都没儿。
顾丹生挑了挑眉,决定晾一晾她。
必须让小姑娘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他刚放下手机,院子门猛地被踹开,他心肝儿都跟着颤了一下。
“大小姐,您再用点劲儿,我们家就没大门了。”
不等沈夭夭回答,顾丹生突然嗷地一声冲了出去,“我家小黑怎么了?啊?你怎么对待我家小黑了?你带着它去哪儿了?它怎么伤成这样?呜呜呜……小黑,你死得好惨。”
沈夭夭一脚踹过去,面无表情地,“不就是沾了点泥,至于么?”
至于,太至于了。
这车里除了q8的标识不值钱,任何一个零件都价值连城好么?
顾丹生掩面痛哭。
“不至于。”
景御站在檐下,没穿那件卡其色风衣,白衬衣搭牛仔的打扮让他属于成熟持重与清朗少年之间,如果说穿着黑色丝质衬衣的景御是暗夜的神,那么穿着浅色衣服的景御就是烈日,灼目,炙热,让人忍不住靠近,忍不住追随。
景御抬手将沈夭夭衣领处沾的花瓣轻轻拂去。
低低沉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饿了吗?”
“唔。”沈夭夭摸了摸肚子,挺空的,“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