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听云靖一声冷笑。
“荒谬。我云家的百年的传承,靠的是云家人不懈的努力。一个玉牌而已,毁了就毁了。你休要危言耸听!”
云宴眼角闪过一抹讥讽。
“这话,您说给自己听听就好。与我,不过就是一句场面话。云家靠什么起家,你我都清楚。今天,我是一定要拿走玉牌的。
我现在还惦念着你我的父子情谊,不想动手,也请您,不要太过分。“
“呵,父子情谊?云城,二十五年前我说过的话,今天依旧有用。你我早就断绝关系。你若真想成全这最后的父子情谊,那边刮骨还父、割肉还母吧。
你真做的,我还能高看你一眼。”
云靖看他的眼神毫不掩嫌恶,就像在一个极其肮脏的东西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