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玨的心，不由又提了起来，愣了愣，有些失落的低下头。
“没有用吗？”
音落，她脖颈上微微一凉。
她一惊，刷的抬头，有些懵的看向眼前人，不自觉的开口，诺诺的叫了一声。
“祖奶奶。”
月妙彤眼色盈盈，浅笑给了她一个夸奖的眼神。
“有用，你很棒！”
张玨怔了一秒，大眼修然染上笑意，也不由自主松了一口气，身子微微有点发软，抬手扶住实验台。
“有用就好，有用就好……”
月妙彤没有说话，只是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又转头继续自己的工作。
张玨直愣愣的站了一会，转身又走回沙发坐下。
她偏眸，看向沙发另外一边的勾昭。
勾昭不知何时，也不知是因为无聊而睡着，还是因身体原因，不得不睡觉的。
嘴角挂着的那一坠晶亮亮的口水，格外刺目。
张玨忍不住叹息。
她不敢想象，若是没解毒，或者毒只能解一半，她要怎么面对勾昭的家人。
勾昭或死，或永远就是眼下这痴痴呆呆的样子，对他而言，都是沉痛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