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勾昭说着，有些怅然的顿了顿，幽幽呼了一口气。
“只是，她们都化成白骨了，无法告诉我们线索了。”
张玨点点头，转眸看向车窗外，熟悉的景色在眼前飞速闪过，静默片刻，低声开口。
“要是这世界，有鬼就好了。”
勾昭一怔，不由轻笑的摇摇头。
“是啊。招招魂，让死者直接告诉我们线索，破案就会变得简单，就不用这么折腾了。”
张玨抿唇，略显无奈的笑笑。
“也只能想想了。”
勾昭淡笑，没再开口。
一路沉默，车上除了二人的呼吸声，就余下后备箱上那“怦怦”的声响。
勾昭听着，总忍不住回头看看，生怕那玩意冲破禁制跑了出来。
这车上空间太小，要是不注意，被它不动声色给占领了，他们俩可不好对付。
到了目的地，依旧是大白迎了出来。
“汪——”
大白叫了一声，本想往她身上扑，但不知是不是嗅到了她提桶里东西的味道，一个急刹停住了脚步。
那是什么？
它歪头，黑黢黢的大眼，光耀闪闪。
张玨抬手揉了一把它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