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呢?”
张玨不明,惊讶中带着更多的不愿相信,情绪波动较大,音调不由提了几分。
张清在张玨眼中,就如他的名字那般,是一个淡泊名利、清清白白之人。
若说山上真有人反叛,那刑门的张忠更有嫌疑。
常年侵染在血气中的人,哪怕修炼时尽力压制了心中的气血,多少也会受到影响。
在山上,刑门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们神出鬼没,除了门主之间有交流外就再没接触。他们是门内最特殊的存在,但也是必不可少的存在。
张忠这人的存在感极低,一般山中无大事,他都不会出现。
张玨回忆来一下,两人之间的交集,竟然只有上次对方送自己下山。
当时,她也疑惑过,为什么是张忠送自己?按照常理来说,送她的人应当是张清,与山下联系的人,也是张清。
“师父,你怎么判断是他?”
张玨脑子乱哄哄的,在张昊炎没有回答自己问题时,开口又问了一遍。
张昊炎沉吟片刻,长长吐了一口心中的浊气,开口将自己回来后所查到的事情告知。
他在与张忠谈话后,就躲到青门中观察了一段时间。
张昊炎自幼在山上长大,整个山头,于他而言,没有任何死角。
他藏匿于青门之中,自然也不会让人发现。
他观察后,发现青门突然分出了一个支,专门与山下的一人联系。
那人固定每周四下山,而且是避开所有的监控下山。即使被人发现了,也只说外门有事相求。
每一次,他还会可以模糊自己的容貌,哪怕有人见过他,转身也会忘记。
张昊炎尾随他下山两次,却都在半路上,将人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