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昱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然然，先生是风水一块，不懂巫蛊之事也是正常的。她不是不想帮我，你不要多想。”
张玨蹙眉，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奇怪。
咋茶里茶气的？
她眉梢一跳，心思转了转，蓦而闪过一个兴味，起身，笑意冉冉的看着眼前人，漫不经心道：“我干嘛帮你，价钱都不谈，我很难懂你的事。”
封昱将要出口的话，一下被堵住，无意识的乱哼了一声，嘴角的笑意将住，扭头看她：“你……你说什么？”
张玨歪头，笑的灿烂而无辜：“我说，价钱没谈好之前，我很难懂你的事。”
龙虎山下来的人，什么都能低调，就是不能说不会。
封昱眸色一沉，顿了两秒，嘴角笑意冷冽：“是吗？那不知先生想要多少？”
张玨：“便看你们诚意多少咯？钱这东西，不过也只是过我的手，继而去它该去的地方。”
封昱长眸微微一眯，掩下冷意，轻声道：“是吗？”
张玨漫不经心的耸了耸肩头，抬脚，慢慢悠悠掠过他们二人，声音懒懒。
“你们慢慢商量，有结果的告诉我。不过，我想，另外一位蛊师，可能不会给你们太多的事情去思考。”
音落，屋内的呼吸声蓦的凝住。
阎斐然没有多少意外，只是，敏感的察觉到封昱对张玨态度不太对劲。
封昱却是心下一震，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察觉出今夜，有两个蛊师。
须臾。
封昱回神，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眼神飘了飘，不经意一瞥，与阎斐然的目光对上。
她眼底的疑惑与不解太过明显，让封昱不由一愣。
“然然，怎么了？”
阎斐然深深看了他一眼，还未恢复血色唇瓣轻轻一动：“你，不喜欢她。也，不相信。”
封昱嘴一动，想要说没有，但对方直勾勾的目光，就如X光射线一般，将他看穿，无法撒谎。
他愣了两秒，有些无奈的笑着点点头。
“对，我不喜欢、也不相信她。”
阎斐然只思考了一秒，就明白了症结，再想自己，笑容带上了几分颓然。
“以貌取人，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