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许。
阎斐然慢慢摇头。
“我觉得,应该不是人为。就我么家那盆栽。说是盆栽,其实一颗铁树,直径大概有半米,很沉的。一般的成年人,是推不动的。而且,那个时机也是刚刚好的,就在去车将要过气时,‘哐’的一下就砸下来了。”
她说着,眸光凝凝,不不由自主的又摇摇头。
在找先生之前,她也想过这是人为的意外,还去报警了。
可是他们调查后,没有查出一点问题。
之后,是她父亲,阎山想到要请先生来看一看。
先生当时说的是家宅中被人请了霉神,需要送走。然后,做了法事,又改了屋内的摆设,说会没事。
而那后面的一周,确实好了一点,但也只持续了一周的时间。
她真的快要被这些乱七八糟不断的小麻烦给逼疯了。
阎斐然家与金溪家的关系不错,回娘家的时候听了这事,便为她介绍了张玨。
只是,张玨不接陌生电话,她没有办法,只能问了行踪来堵人。
张玨听后,不由扶额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