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玨看着被带着两人，轻轻点了点头，“嗯。听那人的话，他们应该是杀人了，但，是错手还是故意暂时不得而知。另外，我在他们身上感觉不一点怨气，这点比较奇怪。”
勾昭揉了揉自己被捏的通红的手腕，闻言不禁疑惑。
“什么意思？”
张玨解释：“一般杀人犯身上，都会有死者身上的怨气残留，尤其是被虐杀的，怨气三天不散，会影响那人的运势。”
勾昭淡淡“哦”了一声，“那万一已经过了三天呢？”
张玨眉梢一挑，摇头：“你注意看那位要自首的先生的脸了吗？”
勾昭回忆了一下，能想起的，就是那人哭的花里胡哨的脸，有点恶心，身子不由抖了一下，摇头。
“那个，有什么问题吗？”
“他脸上的黑眼圈很浅。不像是一个长期不安惶恐的人。所以我推测，他所说杀人事件，不会超过三天。”
勾昭“哎”了一声摆手：“那都是你的猜测，万一他心里素质不错，一直……”
“心理素质不错，还会被李宏伟的死吓的不住叫着要自首吗？”张玨冷声打断他的话语。
勾昭嘴角一僵，“您不是说侦查案件得靠证据说话吗？这些也不过是你的推测。万一就真的过了三天呢？那怨气就散了啊！”
张玨无心与他争执，闻言略显敷衍的点点头。
“上面有什么发现？”
“我在窗户外的护栏上，发现油渍。闻起来像是机油的。上面有被踩过的痕迹，看起来，这坠楼，像个意外。”
勾昭仰头看了一眼，徐徐说道。
张玨小脸鼓了鼓，慢悠悠的摇了摇头，眸中漾着些许勾昭看不懂的神色。
勾昭偏头瞥了一眼，心神一会：“怎么，你觉得不是？”
张玨点头：“他挂着安全绳的，你检查过安全绳的切口了吗？还有，那油渍是怎么来的？那可是十八楼。而且，你还说像是机油，那地，还有需要润滑的地方吗？你最近做事，可真是越来越不动脑子了啊。”
勾昭被训，非但没有不高兴，还放声大笑了起来。
“我的小祖宗，你还真天生就是做这块的料啊。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把能考虑到的方面全部考虑到了。”
张玨眼睛微微鼓了一下，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别想了，我是不会换专业的。你以后，有事别找我，没事更别找我。”
勾昭嬉皮笑脸，略带痞气的凑到她的面前：“别啊，我们可还是好祖孙的！”
“呵呵，”张玨撇嘴：“谢谢啊，我未成年，养不出你这么大个孙子。”
勾昭“哈哈”大笑：“别怕别怕，你天赋异禀。”
张玨冷眼瞪了他一眼，抬脚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