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玨挑眉，面上却没有太多的意外神色，略带嫌弃的白了张栩一眼。
“怎么说？”
张栩脑袋耷拉的更厉害了，感觉都快埋到胸腔里去了，瓮声瓮气的说。
“上次，有人来拜祭，在庙里转了一圈，说城隍象下是一个藏东西的绝妙地方。不论是人还是鬼，都不敢在城隍爷眼皮子下做手脚。我当时，就记住了一耳朵。最开始也没放在心上，后来要藏东西的时候，不知怎的，脑子立马就浮现出了那句话。我又亲自去观察了一下地形什么的，也觉得那是一个不错的地方。所以就……”
他说着，看着张玨渐渐沉下的脸色，声音不由低下，最后化成了几声诺诺，让人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张玨抬手揉了揉自己抽的有些发疼的太阳穴，一手对他压了压，示意他可以闭嘴了。
张栩之所以被分到城隍庙历练，就是因为他情商太低，而且做事不太爱动脑子，虽然聪明，但架不住人懒，凡事都喜欢钻空子、耍小聪明。而城隍庙人口简单，事情不多，但接触的人多。
他师父就希望他可以在看遍了形形色色的人以后，可以稍微长点脑子，做事的时候，三思而后行。
但眼下看来，他非但没有长进，还倒退了。
“你可真行呀。”张玨悠悠感慨了一声：“给你个建议，拿根绳，将印挂在脖子上，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取。我可以再给你加做一个印扣。”
张栩听到最后一句，双眸刷的一下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