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总,那我就先走了。有事……”
有事电话联系。
话说一半,她蓦的顿住,飞快跑走。
还是不要联系的好!
云宴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宛若被野兽追赶的兔子,连头都不敢回一个,眸底笑意不由渐浓,待背影消失,才转身上车离开。
……
“砰——”
关门的一声巨响,把二黑吓得一个激灵,蹭的窜起来“汪”的大叫。
出什么事了?
无人回应。
不过,它听到一声急促而粗的喘气声。
二黑黑黝黝的双眸滴流转了一圈,小心翼翼的下爪,放轻了脚步走过去。
走近。
它一眼就看到张玨抱着膝盖,脑袋深深埋在双手之中,蹲在门口,气息不稳,粗喘着“嗬哧嗬哧”的呼吸声听来,好像遇到了什么特别恐怖的声音一般。
二黑走到她身边,用脑袋顶了一下她的膝盖。
“汪——”
你怎么了?被人劫色了?
不对,就你这长相,身上还穿了一套酸腌菜,谁会劫你的色?
唔,那就是被狗追了?
不对,你也不怕狗啊!
你……
“黑爷,打住!”
它的自问自答,一下把张玨所有的情绪都给打没了。
她没好气的抬头刺了一句。
二黑狗头一歪。
“汪——”
唔,还能吼我,看来没事。
说罢,尾巴甩了一个圆圈,转身离开,独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给张玨。
张玨微怔,失笑摇头。
她手撑着膝盖慢慢站起来,晃晃悠悠走进屋,将文件袋放在茶几上后,去洗漱做早餐了。
吃早餐的时候,二黑如闲聊一般开口问她早上发生了什么。
话一出,它就见张玨小脸僵住,拿着筷子的手还颤了两下,筷子差点掉地上。
二黑更好奇了,不禁又叫了一声催促她回答。
张玨深呼吸了一口气,对天翻了个白眼,无奈的摇头,将早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二黑却是觉得一点问题没有,歪头略带嫌弃的睨了她一眼。
你本来就矮呀,那话没毛病!你是不是太久没和男人接触了,别人一句话,你就脑补出一堆戏。
脑补是病,你得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