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面上一僵，眸光暗了暗，偏头看向周牧。
“你为什么不说？”
眸光锐利森冷，寒光凛凛。
周牧只觉后劲一寒，蓦的呆住，嘴巴开开合合，“我我我”了半天，才一脸委屈的蹦不出一句“我不知道啊”。
他满目慌张的转头去看万良，五官皱在一团，写满了求生欲。
万良斜眸冷眼睨了他一眼，沉声开口。
“方先生，他并不知情。”
方青眉心轻蹙，转眸与万良对视。
万良将早上出的意外告知，看着对方脸色一点一点变得冷然，周身气息沉下。
一息，空气似乎也变得粘稠、沉重，凝的让人有点难以呼吸。
方青眸色沉沉，低头看着眼前朱砂所画的圈，沉默良久。
万良只觉周围温度似乎低了几度，心随着对方沉下的脸色浮起了几分焦躁。
他侧首，瞥了一眼张玨。
女孩脸上神色未变，一脸天真，就如周牧说的那般，她就像是来郊游的一般。
万良心底的烦躁忽的像火一般烧了起来。
“张玨。”
冷厉的声音，让张玨不由闪了闪眸光，歪头。
“嗯，万老师，什么事？”
“你是来看戏的吗？”
张玨扬了扬眉，无辜的摇摇头。
“不能抢人工作，这是我的规矩。”
万良心口一哏，眼前不就黑了两秒。
“张玨，你是先来的。”
“万局，这不是您的大侄女啊！？”
周牧回神听到两人的对话，脸色不由变了变，说话时，毫不收敛的又打量了张玨一番，看的更仔细了。
“这不会就是您请教高局后找来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