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奶奶在侧，看着张玨脸上的神色愈发凝然，心也不由跟着揪住，再看一旁躺在地上，好似已经没了呼吸的曲曌，更加不安了。
她身子情不自禁的颤抖，开口的声音中也不由带着颤音。
“丫头，他真的没事吗？”
张玨没有回答。
张奶奶的心沉了沉。
“你能不能告诉老婆子一下，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激动的高昂的声音中，虽颤却也是泛着冷意，声声厉厉，丝丝刺骨。
张玨静默，低首看着地上被自己敲晕的人，心里一阵翻腾，抿唇，半掩的眸中暗潮汹涌翻滚，纠结片刻，抬眸，眸色幽深的看向张奶奶。
“奶奶，你真的了解你的孙子吗？”
突如其来的话题，如一颗巨石那般砸在张奶奶的心上。
她本就感觉有些供血不足的心脏蓦的一疼，心悸的好像要爆炸那般，疼的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开口，反问张玨是何意。
问话间，伴着“嗬嗬”沉沉的呼吸声，闻着令人生出几分担忧。
张玨轻轻摇头，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查张尧查到这，她突然有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那线索来的有点简单，而涉及的内容，都是她看不懂的。
而曲曌眼下这情况，也与她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