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炎听了，还是气不过，一手打在张玨的手背上。
“啪”的一声，不重，但也不轻，响亮的有些刺耳。
“那你说，这机缘体现在哪里？”
体现在哪里？
张玨微微一怔，思绪也不由转了过去。
狮鲸山旁裂缝的传承，算不算得机缘？
潞城古墓的传承，算不算得机缘？
昨天那淬体，算不算得机缘？
……
这么一算，还真的蛮多了。
张昊炎不知她所想，就是见她沉默时，眸中神色散了散，好像陷入了某种纠结中，心一下就软。
毕竟是自己养大的白菜，又怎么舍得真的为难。
他盯着深深看了一眼，心绪渐平，无声长叹了一声。
“算了，只要你好，这事，也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