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一龙二也关切地看着封御珩，等着他的回答。
封御珩淡定地坐在那随她看，也没有要抽回手的意思，听到她的问题，还得耐心地给她解答：
“腰上有个小弹片；习惯了，不是很痛；不危险，只是手术成功率不是很高。”
听到这个回答，顾妘瞬间心疼得快哭了，她红着眼睛颤声问道：“手术没成功会怎么样？”
封御珩见小姑娘担心的‘失败’两字都没敢说，心里熨帖的同时又觉得好笑。
“医生说手术失败的话，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站起来了，不止下身瘫痪，还会失禁…”散失性功能他没说，作为男人，这个东西即便是假设都不可以！
说着，封御珩将落在两人手上的视线移到顾妘脸上，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表情。
只见顾妘弯了弯嘴角，似乎想笑，只是那个笑比哭还难看。
随即，一滴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来左眼流出，砸在封御珩手上，被砸到的那处皮肤热热的，有点痒。
顾妘哽咽着安慰他道：“你别怕，站不起来了也没关系，坐着轮椅也有很多姿势可以用。”
封御珩：？
龙一龙二：？？？
龙一：是我想的那个姿势吗？
封御珩也反应过来了，锐利的眸子往两人身上一扫，龙一赶紧拽着龙二无声地离开客厅。
他抬起原本摩挲着书本一角的那只手，温柔地用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轻轻地将她脸上的泪水擦干。
顾妘傻愣愣地看着封御珩的动作，半天回不过神来，疾速跳动的心脏让她有些喘不过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