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鸣崇双眼发亮地看着顾妘,压抑着激动的心情等待着她的下文。
“外公说你是我们几兄妹中最聪明的,但有时候聪明的人就爱想太多,所以古人有慧极必伤这样的说法。
虽然我们大概猜到你有心结,但具体是什么却是不知道的,而且心结还得自己解,外公和大舅舅就随你去了。”
这几年云鸣崇故意不和家里人多联系,就是为了让父母无人可问,进而主动联系他。
现在才知道,自己疏于关心的爷爷和大伯对他评价这么高,顿时愧疚不已。
“我,我不知道,爷爷没和我说过这些。”
“因为说了也没用呀,那时候你钻了牛角尖,就算外公舅舅找你谈话,我估计你也只会觉得他们不理解你。”
云鸣崇认真想了下,发现她还真的没说错,顾妘今天的这些话哪怕三天前和他说,他都未必会信。
“可是我浪费了五年时间,我曾经的高中同学不少都创立了自己的公司,发展的也还不错。”
想到昨晚给他凑的酒局,云鸣崇就心塞,那几个老同学到底是真心来欢迎他的,还是来显摆的?
“这有什么,能在大学结交人脉,发掘人才固然好,但没有也没什么,商场上瞬息万变,自身能力强大才是最重要的!”
顾妘不以为意,选了杯自己喜欢的果茶抿了一口,继续说道:
“说起人脉,以后自然会有大舅舅带着你,那些可都是经过商场大浪淘沙留下来的,而云家给你提供的资源,怕是你那些同学暂时想都不敢想的。”
说到这里,顾妘才忽然回过神来,讶异的看着云鸣崇,
“二哥,你是不是想岔了?这些你应该比我懂,你们起点就不一样,你一出生就站在云家荣誉实业的肩膀上,干嘛去计较那五年的无所作为啊?况且你玩归玩,该拿的证书一样没少,学校也是全国有名的重点大学。”
云鸣崇也是一愣,随即轻笑出声,“还真是我自己想岔了,像我们这种纨绔,从来都是混不好就回家继承庞大家业的。”
顾妘被他这话逗笑了,不过他说的也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