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话说的霸气无比，可顾妘硬是从里面听出了一点温柔，脸又蹭的一下烧了起来。
“知，知道了。”
封御珩眼神复杂的看了顾妘一眼，实在搞不懂她害羞的点在哪？
明明每次妖精打架，两人坦诚相对时，她看着自己的眼睛都不带眨的，要么事前，要么事后，总要虔诚地将自己全身的每处伤疤都亲一遍。
光是想到那个画面，封御珩就全身发热，某个小东西也有了抬头的趋势，他不自然的换了个坐姿。
“还记得他当时的招式吗？”
封御珩声音里带着两分沙哑，幸好大家都没往其他地方想，顾妘还将手边的保温杯拿起来塞给了他。
“我只记得我当时使出来的招式。”顾妘对敌经验不是很丰富，还做不到对敌的同时记下对方的招数。
“我能记得秦子毅的招数。”龙二挠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封御珩淡淡点了个头，看向顾妘，“你们演示一遍我看看。”
“好啊。”顾妘欣然应允，爽快起身走到办公桌前，和龙二动起手来。
重新演示一遍对顾妘来说没任何压力，但对龙二来说就有点麻烦了。
记得招数是一回事，一模一样的用出来又是一回事，很多长年累月形成的肌肉记忆没那么好改变。
两人一直演示了六次，才一致认为完美复原了当时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