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信,她看了。
都是匿名的信件,就算暴露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只有那方金令最重要。
萧天夜现在也是为了金令而来。
那个金令越是对萧承邺重要,那么对一个女人而言,就越是没有什么用。
萧承邺的目色不由一深,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件事情。
“你是什么人?上官浅可不会武功。”萧承邺手中杯盖一松,一声清脆的瓷器碰撞声音响起。
上官浅一副唏嘘不已的模样:“怎么你也这么问,过往的是十几年里,我隐藏真实的自己,做出一个无害的假象,当然是为了能活着嫁人啊,不然你觉得我能活到拿回我娘的全部嫁妆?”
萧承邺眼中浮起一抹不确定。
他原本认定上官浅手中有嫁妆单子,金令必然是上官浅所偷,可正如上官浅自己所言,她一个女子,要金令做什么?
莫非是九弟?
还是上官浅的背后令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