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用干布擦了擦头发上的水渍,不咸不淡的回答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上官浅。”
萧天夜的神色更加的阴冷了,在这银色面具下,一双凌冽的眸子居然让人不寒而栗。
上官浅都有些不淡定。
这男人,好强大的气场。
逼仄的马车内,上官浅不过是条砧板上的鱼。进宫不比在九皇子府,她浑身没有半瓶毒药,仅仅只有刚才藏在头发里的两根银针。
料准了这一切,萧天夜忽然发动内力,瞬时往前,抓住了上官浅的手腕。
他用了三分力道,手腕的骨头就像是要捏碎了一般,噬心的疼痛一下子蔓延全身,上官浅的额头上都沁出了冷汗。
萧天夜一点点的逼近,在距离上官浅一掌的地方停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