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抬头看了一眼萧天夜,唏嘘了一下,除了写了一封奏折以后,开始在奏折背后,写对皇上的思念之情,以及对皇上的感谢。
心中无比真诚的表示自己能有皇上这样一位父皇是多么令人觉得幸福的一件事情,最后末尾强调皇上一定要保重身体,不要为了不相干的人动气,每天都要笑口常开,心想事成,然后哭诉岷县的穷,希望父皇能给她送一些东西来。
对面的萧天夜看着上官浅写完将奏折交给黄泰,让黄泰送出去,不由侧目。
奏折还可以这么写?
“你倒是会讨好父皇。”萧天夜只看了一番上官浅的奏折,就知道上官浅这封奏折一到京城,必然让父皇看的时候,面带笑容。
上官浅对着萧天夜,呵笑了一下。
“你动什么,说话也是有技巧与艺术的,一句话不停的说法,达成的效果可不一样,你可别忘了,那一位是皇上,东黎国金字塔顶尖的人。”上官浅自然是要讨好皇上了,且不说她还需要杨展对方。
其二,你找人要东西,要人,能傻不咧咧的开口就要?
胆敢这样的,除了自己爹妈,谁会要就给?
“你这样父皇会给你东西?”萧天夜很好奇。
上官浅眉飞色舞,神情娇俏傲然的挑了挑下巴:“你等着看就是了。”
二人说完,便各自回了房间。
县衙内左利处,左利找了一个大夫来看甘孙的伤,但大夫没有能力给接上手筋脚筋,便是步芦,只怕也没有那个能耐。
甘孙这次是真的惹到上官浅了。
“左利,你个叛徒,岷山的事情你什么都不管,但大家都敬你一声二当家,可结果呢?你害死岷山的兄弟,还得我们都被抓,你没有良心,狼心狗肺,你这种东西怎么就没有被上官浅给杀了?”
甘孙身体疼,然而身心更暴躁。
他不停的骂,有多难听就骂多难听。
左利看着甘孙,一张脸黑的能滴出墨汁:“你个蠢货,我都说了既然投诚了,那就是装也要装的像一点,你想要对上官浅出手也好,对别人出手也好,最好能一击即中,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