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歌看她这愁绪满满,忍不住问道,“她们为难你了?”
“那倒是。”秋月摇摇头,这才忙解释说道,“主子,这隔三差五的就来几个人拜访,还以为是和主子亲热的呢,没曾想是让您说媒的。”
“如今二少爷名声大噪,这些待字闺中的小姐们,肯定要争破头了。”春桃忙着给云挽歌盛安胎药,顺便准备了一点蜜饯儿。
云挽歌对于这个传闻中的哥哥,实在没有什么印象。
可能是因为她占据原主的身子,日子有点儿长了,原主的记忆一点点的消退。
对于云少堂这样不太重要的人,更是没有了什么记忆点。
云家还算是规矩森严,云少堂早早的就搬出了内院。
平日里忙着去学堂念书,倒是不如云雪舞那么清闲,天天给她找麻烦。
看着春桃端过来一碗黑漆漆的汤药,云挽歌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她实在是抗拒,但这药不能不喝,接过后两口喝完,灌了一大杯白水。
“主子,蜜饯。”秋月立马把蜜饯递上前来,看着云挽歌捏了一颗送进嘴里,这才说,“安胎药得最少吃两个月呢。”
“嗯。”云挽歌一点儿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前两天她出门去散步,不小心扭了脚,差点儿还摔着,受了点惊吓,这孩子一下子就不对劲了。
虽然萧逸宸没有说什么,可云挽歌却是内疚不已,这些天都躺在床上好生养着。
“对了,宫里可有什么消息嘛?”云挽歌知道皇上新晋的雪妃是云雪舞,也是好久没有缓过神来,还是萧逸宸给她稍微解释了一下情况。
秋月摇摇头,“回主子的话,听说皇后娘娘和雪妃已经不来往了,雪妃霸占着皇上一个多月了,日日宠幸,就算是来了小日子,皇上也在宫里陪着她,那些娘娘一个个哀声哉道,跑去皇后娘娘的宫里诉苦来着。”
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的事情,稍微一打听,就能打听的到。
云雪舞做了妃子,这件事实在是超乎云挽歌的想象,她总觉得,白氏的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