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顾南弦点了点头,料想到他也不会那么容易受伤。
只是,就顾南弦对喻以尘的了解:喻以尘这人,是一个优雅到令人发指的人。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人不光是在光鲜亮丽的地方,就算是在阴险黑暗的地方,也会保持自己一贯优雅矜贵的形象。
从前,喻以尘不是没动过手。
只是他拿着匕首时,都是那样优雅高贵的形象,那匕首插进那人的腹部时,一刀毙命,血都没流多少。
事后,他优雅地擦擦手,那血一滴都没有落在他崭新的西装上。
他向来优雅到这种地步。
但是今天,他看到了一身血的喻以尘。
那血,不是他的,也不是他怀里的少女的。
喻以尘为了一个女人,将自己,染了血。
“招了的那些人怎么处理?”顾南弦悠哉游哉地开口问道。
男人的神色和语气,没有丝毫的改变。
“除了纪庭,全部处理掉。”
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一样。
“成,那就先这样,哦,对了,明天就是你家那位的寿辰了,你跟时小姐说了吗?”
不是说要请里头那位当舞伴?
“她休息了。”
一句话,堵住了顾南弦所有的话。
得,里头这位金贵,休息都不能打扰。
又聊了几句,喻以尘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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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纪慕依就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出院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