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手里的鲛人眼泪太少了。
穆南乔背着大包，沿着旋转石梯向上走，刚推开门便看到一道身影扑了过来。
“王……”
穆南乔摸了摸鼻子，不自然地挡住了他的身子：“亚伯，你认错人了。”
消瘦的身影差点摔倒，在看清穆南乔后，迅速跪在了地上。
“拜见神使大人。”
穆南乔不习惯被别人跪拜，微微侧了下身子，让他起来。
面前的亚伯比之前消瘦了许多，身上的衣服也不似当初那么光鲜。
这一看便是在这里守候许久，没有回去。
“你等了多久？”穆南乔问。
亚伯神色暗淡，声音有些暗哑：“3年零67天。神使大人，她现在……如何了？”
他似乎很怕听到不好的消息，问话都是小心翼翼。
穆南乔微怔，有些不可思议这里度过的时间，以及鲛人族突破的时间。
她当初突破到武神可是在里度过了上万年。
难道鲛人族的天赋这么好吗？
穆南乔复杂地看着他，回：“她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