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颀长又单薄的身躯撞上冰冷的墙壁，如一块破布般掉在地上。
“咚——”
男人的眼镜摔在一旁，低头喷出一口鲜血。
“噗……”
男人捂着腹部蜷缩成一团，刚才那一脚，感觉把他肋骨都给踹断了。
“哒哒”的脚步声逼近，男人心生惊骇，一股寒意爬上他的后背。
他艰难地睁开眼，一双黑色的靴子映入他的视线。
往上看，猝不及防地撞上那双寒凉的眸子。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顾清宁没说话，她蹲下身，粗暴地拽出他的胳膊，将他的手腕按住在地上。
男人还没反应时，那把染血的匕首已经刺穿他的手背。
“啊……”
杀猪般的惨叫，让这个夜色更加充满血腥。
不给他喘口气的时间，顾清宁已经按住他另一条胳膊。
她都眼都不眨地拔出匕首，然后再次落下。
“啊……”
男人痛得五官扭曲成一团，凄厉的惨叫声渐渐没了力气。
顾清宁再次拔出匕首，幽冷的眸子扫向男人的膝盖，神情阴鸷。
不到半分钟，牢房里再次响起男人有气无力的惨叫声。
可惜，地牢里的守卫都昏了过去，没人能来搭救他。
顾清宁站起身，看着钉在男人膝盖上的匕首，眉心微蹙，似乎还有些不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