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墨当然问的是第一次，谁知道，这两货的回答都毫无参考性可言。
因为其中一个是连蒙带骗，把当时还是女友的骗去酒店，然后女方半推半就就完成了。事后还得一阵哄。
至于另一个，由于女方也比较主动，是中学同学，交往了很多年。所以，根本不存在楮墨所纠结的问题。
不过两人有一句总结的话倒是说得没错，伟大的爱情总要有一个人先耍流氓。
不是她，就是自己，而考虑到女孩子一般都脸皮子比较薄，所以两人建议楮墨可以先耍流氓。
不过两人还真不知道，楮墨老弟这把年纪了，才交上女朋友。
老秋：“是该考虑了，都三十二了，家里人应该也很关心吧。”
楮墨也没有否认。
楮墨：“好了！这话题就聊到这吧。睡觉去了，今天出去了一天，太累了。”
老秋：“晚安！”
老董：“我也闪人了。”
……
关了电脑。
楮墨躺在床上，想了想丽人白天的身影。
感觉，今天她应该挺高兴的。
接下来难的却是在明天。
……
第二天。
或许是长期加班所带来的生理反应。
他已经完全适应了即便睡很少的时间，也能保持还不错的精力。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五点才过了十分钟不到，他便醒了过来。
而且……
接下来完全没有睡意。
唔……
不过大概，也有着想再次见到丽人的想法吧。
起来后，他先是看了下手机。
刷了一会技术论坛。